第六回 懦放奸徒 恶梦如幻
  正当高衙内终于志得意满,首度肏得朝思暮想的绝色人妇之时,锦儿却心急如焚,听人说教头或许在城东鼓楼,当即三步并一步,奔出小巷,直往东城鼓楼赶去。
  这鼓楼距小巷甚远,她虽跑得甚快,少说也花了三柱香时间。待赶到时,便见人来人往,穿流不息,实是热闹非凡。原来这里是东京繁华地带,一幢高大鼓楼立于其中,四周大小大小各色酒楼围了一圈,竟有数十家之多。游客旅客食客混杂于此,人声鼎沸,顿时便看花了锦儿双眼。
  这俏丫头早跑得一身香汗,气喘吁吁,一见此景,不由连连跺脚,叫苦不迭:「这里酒家也忒多了,又是路人扎堆之处,叫我哪里寻大官人去!」她抺抺了额头汗水,当真无可奈何,心想小姐此刻尚在陆家主卧房中与那淫徒独处一室,也不知现况如何。她走时只听小姐尖叫「杀人」,想来那高衙内必在施暴!现已过去多时,小姐打小纤弱娇贵,那淫棍却身材高大,小姐贞洁......实难保全。小姐安危全系于她,如再这般一家家寻将下去,小姐必会失身!她哪知此时林娘子早已失身多时,正被那高衙内恣意肏弄奸玩,已到欲死欲仙之境。
  正没奈何处,她俏目流转,却撇见旁边一条大路,直通开封府府衙。她一咬牙,暗自道:「既如此,不如报官去吧,小姐或许有救!」想罢,急奔府衙而去。到得衙门口,便要抢入,两名持刀守门军汉当即上前拦住,禁她入内。锦儿见府衙门边上立一大鼓,忙抢上前去,击鼓报案。旁边值守官差见状,上前问道:
  「姑娘何事击鼓?」
  锦儿急道:「我家小姐......正遭,正遭歹人调戏,快速唤人救她!
  」
  那官差见她急得满身是汗,便道:「你且莫急。按大宋法律,但凡报案,须先说清主告被告,你家小姐是谁?」
  锦儿道:「便是林......」她刚想说是林教头娘子,突然想到,此事切不可张扬,若毁了小姐颜面,叫小姐如何作人!忙改口道:「我家小姐闰名,怎能说的!」
  那官差知她心意,笑道:「却也无防,那歹人是谁,你可知道!」锦儿一脸恨意,张口便道:「正是高衙内高坚!」说完便即后悔,心中直叫苦:「那高衙内非寻常人,我这一报其名,哪个敢去抓他!我只需说不认得那歹人便是,却一时恼怒,报出名来,止怕会坏了大事!」果然,那官差一听是高衙内,吃了一惊,忙道:「你莫慌张,此事牵连太尉大人,非同小可,待我入内报知府尹,由大人定夺!」言罢也不等她回话,两步并一步,转身匆匆入衙。
  锦儿急得叫道:「事有从权,哪等得你通报,快速速唤人救我家小姐!」那官差竟不理她,片刻间不见人影。
  锦儿左右徘徊,实是焦急万分,直急得搓手跺脚。又过了两柱香时间,仍不见那人回转,心中真个急出火来,正要发作,却见那官差唉声叹气,一步改两步,缓缓踱出府衙。
  锦儿见他走得甚慢,急道:「救人如救火,你却这般悠闲,是何道理!」那官差苦笑道:「姑娘,止怕你看错人了。高衙内大好人家,怎会调戏你家小姐?速速回去吧。」
  锦儿跺足道:「哪里有错,确是高衙内那厮!」那官差一脸无奈,又苦笑一声,突然怒道:「你这丫头,好不晓事,明明是冤枉高衙内,却在这里说嘴!再不速去,告你个陷害良人,拿你是问!」锦儿俏脸涨得通红,怒道:「这却是为何?报案的,反被拿问?这天底下,还有王法吗?」
  那官差叹一口气,凑首过来,低声道:「那高太尉便是王法,你告他家衙内,实是告错地方了,快快走吧。我也只能遵钧旨行公事,如之奈何啊。」锦儿知道多说无用,气得清泪流出,转身又向鼓楼奔去,路上遇见有壮实点的汉子,便央求救人,也顾不得这许多了。那些路人只把手来摇,无一愿意出手相救。锦儿无可奈何,只得回到鼓楼,依着酒楼字号,逐一寻找林冲。
  正是:世道人心早泯灭,欲救人时无人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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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回到陆府三楼主卧房中。正当锦儿听人说林教头或许在鼓楼吃酒,高衙内已乘林冲娘子张若贞正值高潮巅峰之际,用全力掰开肥臀臀掰,借着凤穴穴口大张几欲潮喷之势,将大半根驴般巨物,猛肏进若贞那紧小远胜处女的凤宫蜜穴之内!巨棒大大迫开凤穴阴壁嫩肉,更多精彩小说就在 www.2014ge顿时将那春液成灾的湿腻肉穴肏得满满当当,竟无一丝缝隙。高衙内只觉那「羊肠小道」实是紧穴之极,却又注满淫水,龙枪插入之时,阴壁嫩肉有如生出四五只娇嫩小手,将大半根巨棒棒身紧紧圈实!那「四五只娇嫩小手」,随着凤宫的不住禁脔,一次次着力圈揉捏弄大棒,弄得高衙内爽到极点,实是前所未有之美!而他那巨大龙头正紧紧顶在深宫花心之上,但觉那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龙头,不住吮吸棒头马眼,端的舒爽无比!他房事经验何等丰富,知道这绝色美妇就要喷精,果见林娘子趴跪在床上,把那翘耸雪臀拼命后挺,张嘴哭叫道:「衙内……你……你竟强奸了奴家……奴家丢了……丢了啊!」,随着这声娇呼,一股接一股的火热少妇阴精有力地喷烫在大龟头上,直爽得高衙内到了云天之外!他志得意满,不由哈哈淫笑起来!
  若贞突被强暴失身,实是意料之外,直感自己那紧窄羞穴被硬生生迫成两半,凤宫扩张到极致,体内尤如插入一根大木桩,被填得无比充实。她被人强暴失身,却又丢得个彻彻底底,一时羞愧难当,将臻首埋于双手间,痛哭失声:「呜呜……衙内……您这般强行索取……叫奴家……叫奴家……如何对得起我家官人……呜呜……」!
  高衙内见美人垂泪,更是得意之极,将那巨物龙头紧顶花心,也不急于抽送,压下虎躯,淫笑声中,双手自若贞臀后前抚,沿着小腹纤腰,一路抚到那对大奶下,一把紧紧握住!入手只觉那大奶比先前更加鼓胀饱满,弹性十足,乳首更加坚硬如石,知她适才受高潮刺激,乳房兴奋充胀,大喜不已,低头贴至若贞耳边,淫笑道:「娘子何必啼哭。想娘子这美穴,唤作『羊肠小道』,真乃神器也,万中无一。即便是林冲,也绝无法插得如本爷这般深入吧?今日终能肏得娘子身子,实是三生有幸啊!」
  若贞又羞又气,只觉自己那羞穴被体内巨棒充实挤胀得好生饱满舒服,插得好深,直抵从未被林冲探试过的尽头,那股火热充实之美,仿佛直透心窝,又听他淫语蜚蜚,话里所说,却是实情,更提到丈夫林冲,紧张刺激之余,凤宫嫩肉竟情不自禁,更加紧紧圈实那巨物,不住禁脔。她深爱林冲,今日痛失贞操,又得高潮,一时羞愤交加,感觉下体鼓胀欲裂,屁股似要被那活儿洞开,不由趴在床上,翘起肥臀不住左右晃动,以舒缓下体那股饱胀难受姿味,痛哭道:「……呜呜呜……衙内……求您……您别再说了……您今日这般用强……奸得奴家……还不……快快拔出……呜呜呜……您那活儿……实是太大了……待奴家……再为您夹磨那活儿便是……求您……求您……千万别抽送……抽送那物……别再……别再奸弄奴家了……呜呜呜!」
  高衙内双手揉耍大奶,大棒随着肥臀晃动,稳稳顶实花心,让大龟头恣意研磨花心,听她虽哭得凄惨,但那妙处淫水又出,泡得大棒好生舒服,加之凤宫嫩肉阵阵禁脔,知适才那话已挑动她情欲,又道:「既得娘子身子,怎能轻易拔出?今日时辰尚早,你那锦儿中我圈套,势必寻不到林冲来。娘子大可放开心怀,应承于我,包娘子爽上天去!放心,本爷绝不会叫锦儿知道,娘子已失身于我!
  」
  若贞花心被那大龟头磨得又酸又麻,淫水一时怎控制得住,只流个不停,心中又羞又气又急,雪臀左右晃动得更凶,顿时加剧与那龙头摩擦,娇哭道:「……呜呜呜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衙内……快快拔出那活儿……忒的太大……奴家……承受不起……呜呜呜……」
  高衙内见那雪白翘臀晃荡得极为惹眼,更是血气上涌,用大龟头抵死研磨花心,左手猛揉左奶,右手轻梳她那披散着的黑亮秀发,将满头长发顺至腰际,淫笑道:「娘子连叫不要,只把屁股来遥,那本爷便将娘子失身这事,告知锦儿,如何?」
  若贞羞急难当,屁股大晃,忙哭道:「不要……不要告诉锦儿!」高衙内笑道:「那娘子这般晃动屁股,实是想要了吧!也罢,若要我不告诉锦儿,要么任我尽情抽送,要么便再快些自行晃动屁股,让本爷爽爽!」若贞实是无奈。原本想摆脱那驴大巨棒才轻晃屁股,不想因此反令那龙首与花心作抵死研磨,倒叫这淫徒爽了!她失身于高衙内后,芳心极怕男人抽送,此时也知他即肏得自己,要他拔出,确是千难万难!要让他放弃抽送,只有自己出力才行。只得打起精神,一边轻摇屁股,一边失声哭道:「……呜呜呜……不要……衙内不要……衙内那物……实是太大……切不可抽送奴家……只饶了奴家……奴家……奴家便为衙内……晃动屁股!」言罢,双手趴稳在床,前胸压下,令两支大奶压在床上,直压得偏平,臻首也侧压在床上,跪在床上的双腿向前一收,纤腰用力弯下,令屁股向后高高翘起,屁股随即向后顶实,令凤宫花心与体内大棒棒头抵顶一起。然后略顿了顿,喘口娇气,屁股以那巨物为圆心,一圈一圈,晃动开来!顿觉花心磨那棒头实是舒服无比,小嘴随着晃动,也忍不住一阵阵呻吟起来:「啊啊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哦哦……啊啊啊……哦哦……」高衙内得此服侍,真当爽快无比!只见那肥臀绕着巨棒摇动,如画圆圈般,臀肉随摇动不住颤抖,端的诱人之极;再看那凤穴,被自己那大棒大大迫开,阴唇外翻,娇嫩的殷红穴肉如怒放的花朵般绽开,肉棒与穴肉间虽无一丝缝隙,但随着肥臀晃动,一股股春水竟从中挤压出来,越流越多,顺着肥臀流下,直流到床单上;又觉大棒被凤宫夹得极为紧实,那如「四五只娇嫩小手」的阴肉一阵抓揉棒身,大龟头更是随她扭臀紧顶硬磨深宫花心,又酸又麻好不舒服!感觉她深宫各处春液不停急涌,把大棒润滑浸泡得极为舒适爽实!
  他双手抚摸那晃动不停的雪白翘臀,只觉滑如丝绸,嫩如松糕,一边享受她那雪臀晃动导致凤穴对大龟头的研磨,一边淫笑道:「娘子这招,唤作「巡游探秘」,乃云雨二十四式之一,本该由本爷来使,却被娘子使出,这招端的使得好!」
  若贞哭道:「衙内莫……再羞辱奴家……奴家这般……只求衙内莫再造次……」言罢羞得红尽勃根,只把雪臀轻摇,口中「啊啊」娇唤。
  高衙内又道:「娘子这『羊肠小道』,真是世间仅有,又是紧小,又是深邃,又是多汁,这春水之多,远甚其他女子。便是你那妹子,也是远远不如!我那活儿极是长大,平日肏那些好女娘时,往往只入半根,那些娘子便寻死觅活的,再不能深入,而今日却肏得大半根深入娘子穴内,只余一拳在外,实是前所未有!你那妹子,也只能容我半根多些,尚余两拳在外!」若贞原本无可奈何之下,想用此法令高衙内就这般插入,只不抽送他那神物便罢,不想自行晃动屁股,反叫花心抵死研磨棒头,弄得自己一身酸麻难当,体内有如万蚁食穴一般难受,淫水涌个不停,花房实难忍奈,竟隐隐希望他快些抽送算了!她听到这淫话,内心着实气苦,又想自己那妹子,一定也如今日这般,被他玩过!想到姐妹被他一人享用,芳心更是羞气,一边不停晃着屁股,一边哽咽道:「……啊啊……呜呜呜……啊啊……衙内……奴家那里……哪有这般深……您……您已尽得我妹……今日……又奸了奴家……衙内……您当……当满足了……还多说甚么……快……快饶了奴家吧……啊啊啊……好痒……好痒……啊啊啊……饶了奴家……你那活儿……插得好深……好大……好涨哦……快快……快快……啊啊啊……快快铙了奴家……哦哦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快……快……快……快拔出……呜呜呜」
  高衙内见她淫水不住挤出凤穴,屄穴夹紧,花心张开吸吮棒头,俏脸阵阵肉紧,竟似又有高潮之状,忙双手暂弃揉奶,捧住肥臀,轻轻助她晃臀,淫笑道:
  「娘子这般轻摇慢晃,叫本爷如何饶你?爷又不曾骗你,你且伸手向后握住我那棒根,看看是否只余一拳?」言罢拉起她趴在床上的右手,令她右手向后探去!
  若贞正值高潮边缘,一时不想再次丢精丢人,便咬紧银牙,暂停晃臀,左手仍趴在床上,侧起身子,右手伸到臀后,将那棒根轻轻圈实,臀后穴外果然只余一拳,但觉那巨棒棒根着实粗大无比,右手圈实,竟无法满握!棒根上一根根青盘鼓胀,便是那输精管子,也在自己小手圈握下脉动不休,实是骇人之极!心想这等神物,却是如何肏入我那窄穴的?若是被他抽送,只怕会被肏死!正怕时,高衙内右手探出,握住她右边大奶,一阵恣意揉弄!她泪蒙双眼,纤手握紧棒根,羞不可当,只得哭泣告饶道:「……衙内……呜呜……您那物……忒也太大……奴家身子……比不得家妹……快快拔出……便……饶了奴家……饶了奴家这回吧……呜呜!」
  高衙内笑道:「娘子莫怕,若要我拔出,只需让本爷爽一回。刚才娘子夹我那物,却先我丢精。我与娘子不防再比一回,娘子只管用这招「巡游探秘」,晃动屁股,看我们谁先到那爽处?若娘子输了,便任我抽送如何?」若贞已然失身,此时所求的,也只不让他抽送羞处,若他要强行抽送,当真毫无办法。适才自己晃臀时,已近高潮,此时既存一线希望,便不愿放弃。她面皮甚薄,不肯就此服输,任他造次,当即银牙一咬,右手握紧棒根,哽咽道:「奴家……奴家此番……绝不再输于衙内……还愿衙内爽后……紧守此约……拔出那物……且勿……且勿抽送……」
  高衙内见她中计,又淫笑道:「若是娘子输了呢?」若贞咬了咬下唇,芳眼一闭,两行清泪涌出,右手捏紧棒根,翘臀向后耸动以示诚意,哭道:「若奴家这番……还是输了……奴家便……便守此约……便任衙内……为所欲为……」
  高衙内听得大喜,双手突然探出,向前握住那对膨胀的雪白大奶,抱起若贞的娇躯,令她那光滑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,屁股倒坐于巨物上,双手姆食两指捏住那勃起坚实的奶头,吻着若贞耳垂,冷笑道:「娘子早被本爷肏入,难道还不是任我为所欲吗?」
  若贞只觉屁股坐在那巨棒上,大棒头紧顶花心,娇躯被那巨棒顶在深处,下体饱胀欲裂,好不难受,凤宫又是一阵充实肉紧,淫水急涌而出,不由扭回头去,泪眼盯着这淫徒,却见高衙内此刻一脸淫笑,羞得又红至脖根,忙哭道:「衙内……您要奴家怎样……方……方才心满意足?」高衙内双手捏弄奶头,看见若贞小嘴实是可爱,不由张嘴吻去,大嘴刚碰及芳唇,若贞怎肯让他吻,忙扭回脸去,羞急道:「衙内快说……要奴家……要奴家如何做……方才满意?」
  高衙内大手紧紧揉捏那对大奶,缓缓地道:「也罢,本爷今日肏得娘子,自己却来不及宽衣解带,本想让娘子为本爷宽去外衣,再与娘子赌这回,但娘子这般着急,便不脱衣了。娘子本已是板上之肉,本应任本爷奸淫肏弄才是,但本爷开恩,给娘子一个机会,娘子须另想赌注,让本爷满足爽够!」若贞此时坐在那大棒上,羞穴被那巨物撑得酸麻难耐之极,双乳又受凌辱,一时再难忍受!她双眼垂泪,臻首后仰,靠在男人肩上,芳心一横,哽咽着,一句一顿含羞说道:「若……若是奴家输了……奴家当紧守此约……便……便自行……便自行……用奴家羞处……为衙内……套弄……套弄那大活儿……助衙内……抽送!」
  说完「抽送」一词,再也忍受不住,也不等他应答,后背紧靠男人胸膛,臻首仰靠在男人右肩上,屁股坐实那巨物,支撑稳身子,双手抓紧男人手臂,屁股绕着那巨棒,扭腰摆臀,又画起圈来!一时间只觉体内巨棒爆胀,撑得凤穴快要裂开一般,实是充实到极致,尤其是花心被那巨大龟头研磨得阵阵禁脔,全身如受电击般乱颤,刚才已濒临的巅峰,片刻之间又至,桃红俏脸极度肉紧,忙紧咬牙关,拼命夹紧凤穴,心中直叫:「莫再输给衙内!莫再输给衙内!」高衙内大喜,双手用力搓揉大奶,嘴顺着她的红颊吻下,直吻到粉颈,淫笑道:「娘子可知,这招倒坐棒,前抓奶,有名唤作「颠鸾倒凤」,也是云雨二十四式之一,娘子用这招来做『巡游探秘』,端的是好!但这般轻摇慢扭,不知要扭到何时,本爷方到爽处!」
  若贞为忍那高潮,已忍得俏脸变形,要她加快扭臀,岂不片刻间便要丢精!
  急得她泪水涌出,但又知这登徒淫棍所说确是实情,只得蚊声道:「奴家……奴家……这就快扭……必让衙内早爽!」
  言罢,强咬牙关,加快扭臀速度!
  也只片刻间,花心便被大棒头研磨得已然张开,如小嘴般吸吮龟头前端,那银牙如何咬得住,臻首只得靠在男人右肩上,叫床嗔春,宣泄高潮欲火,不让高潮速至:「啊啊啊……好痒……好难受……啊啊啊……奴家……奴家绝不能……再输于衙内……绝不能……」那肥臀扭得更快,已近疯狂,她初偿大棒插穴研磨花心的个中姿味,不懂控制,直爽得若贞哭起床来:「呜呜……啊啊啊……啊啊……好难受……呜呜……衙内……你忒地会玩……好厉害……好厉害……哦哦……奴家那里……快要丢了……呜呜……奴家……实难忍受……啊啊啊……好难受……呜呜……」
  高衙内见她忍得着实艰难,淫笑道:「娘子不但人长得极美,便是这份敏感,比你那妹子,可强上不少。本爷今日尚未抽送,便让娘子高潮多次,娘子真是尤物。娘子强忍不丢阴精,但凤穴内淫水却如开了闸门般狂涌,把本爷大棒泡得如入温泉,真是舒服。娘子不能再输,再输时,你便要助本爷抽送了!」若贞已到巅峰边缘,直感花心大开,就要潮喷,忙缓住雪臀,轻轻扭动。但高衙内哪里肯依,见美人妇俏首后靠自己右肩,一脸肉紧情色,突然右手用力捏揉右奶,左手抓住左奶,将那大奶向上托起,头从若贞左肩探下,张口便咬住那颗殷红充血的左奶头,一阵猛烈吸食!
  若贞奶头被吸,顿时魂飞魄散,哪里还顾得上甚么,纤腰肥臀顿时急速扭动,花心被大龟头快速研磨,再忍不住,哭嗔道:「呜呜……衙内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奴家要丢了……要丢了……奴家实是忍不住了……啊啊啊……啊啊……痒死奴家了……呜呜……衙内……哦哦……奴家敌你不过……您……您肏奴家吧……奴家认输……奴家认输……丢了……丢了……呜呜……奴家输了啊!」言罢屁股突然停止扭动,狠狠坐下,花心紧紧抵死大龟头!
  高衙内顿感那深宫花心大张,又如生了爪子般抓住棒头,狂喜之下,知道她就要丢精,电光火石之间,他又买弄起淫技,双狠狠抓住大奶,深吸一口气,屁股用全力向上一耸,早深入若贞体内的大棒向上一挺,大棒头顿时攻陷子宫,竟插入花心之内,这一下直肏得那根一尺半长的驴般巨物,尽根而入!
  若贞正值极点高潮,屁股不由自主地随那巨物深插也是狠狠向下一坐,子宫立时失守,凤穴穴口竟触及男人阴毛,知他已全根尽入,花心首度失陷,那股高潮欲火顿时如电击般扫遍全身,娇躯乱颤,嗔叫道:「啊!爽死奴家了!」随着那声叫春,高衙内顿感子宫收紧,死死夹住大棒头,宫内竟生有一颗肉芽,紧触龟头马眼,弄得他好不难受,不由怪叫道:「好一个『含苞春芽』美穴!」刚叫完,便感宫内阴精狂喷而与,全喷烫在大龟头上,实是未有之爽!
  原来寻常女子,绝无可能被冲破子宫一说。但偶有女子,若被肏到极致高潮,便会阴肌扩张,令子宫失守,只是这等女子天下少有,这高衙内虽玩女无数,也是初偿子宫滋味,方得肏个尽根!
  若贞子宫被开苞,顿时急速狂丢不止,正丢得欲死欲仙,突感尿道口一松,再也憋不住那尿水,一股又浓又急的香尿狂射而出,她被高衙内这一肏,尽弄了个脱阴喷尿,把整个卧房,淋得尿香满室!
  待若贞喷完香尿,高衙内哈哈狂笑不止,随后便压下虎躯。若贞已丢得全身无力,身体不由自主向前趴倒,再次趴跪于床。
  高衙内小腹压在她那高高耸起的翘臀上,巨棒尽根而入,抵入花心,淫笑道:「娘子又输了。这番输得爽直,竟爽到尿床。娘子这般舒爽,止怕远甚于我吧。娘子尿液实是好香,那赌注,娘子须得赔我!」若贞大声痛哭,今日已被这淫棍玩够本,还顾得什么,轻声哭道:「呜呜……奴家既输了……认输便是……衙内……奴家……奴家任您抽送!」高衙内笑道:「娘子果是信人!今日时辰尽有,你那官人又不会来!这『痴汉推车』体位,乃房中术里最美姿态,包叫娘子爽翻天,娘子可与那林冲试过?
  」
  若贞失神哭道:「奴家……不曾……不曾与我家官人试过……衙内要肏奴家……便请快点!」
  高衙内道:「娘子怎么忘了,那赌注是娘子自行为本爷套弄那大活儿,娘子须守这约!」
  若贞被肏到丢尿,已无心把持贞洁,哭道:「奴家……奴家既输,自当……紧守这约……呜呜……衙内……衙内站在地上久了……莫再这般压着……压着奴家……便……便跪上床来吧……呜呜……奴家……奴家这就……自行助衙内抽送……衙内勿动……只稳住身子便是!」
  高衙内大喜,也不解衣,双手抚稳纤腰,大棒一挺,若贞向前缓爬数步,高衙内随即跟进,不让那巨物有丝毫外移。双腿跪上床来,跪在那后耸翘臀之后,一拍肥臀,双手紧握那杨柳细腰!
  若贞也不等他发话,把个肥臀,一收一挺,终于放下矜持,用凤穴自行套弄起那神物来!此时凤穴已是淫精密集,那巨物虽撑满凤宫,令若贞羞处饱胀欲裂,但深宫内淫水之多,实难想象,子宫也告失守,端的再无阻滞,若贞便套弄得极为顺畅,直把个肥臀前后耸动,套得那大棒「滋滋」有声。
  片刻间若贞欲火又起,但觉每次自行前后挺耸雪臀,那巨物便肏个尽根,屁股次次撞击男人小腹,凤穴阴唇被他那雄浑阴毛浅扎轻触,好不舒服,不由将肥臀挺耸得更加买力!
  高衙内见美人用心服侍,更是志得意满,双手拿实纤腰,用力向后拉耸,让那凤穴加快抽送巨物。他那大活儿早已攻陷若贞深宫,那肥臀自行挺耸时,便能次次捣入花心,只感花心内那颗肉芽不住触及龟头马眼,实是难受之极,口中「丝丝」抽气,竟有出精欲望,心下狂喜道:「这美娇娘同时拥有这两种神器的美女,天下哪里寻去?既能肏得此女,定要将她收于门下,长期占有才行!」想罢,双手前后推拉纤腰,助若贞加快肥臀挺耸速度,顿时抽送加快,直把他爽得呲牙咧嘴,不亦乐乎!
  若贞每次耸臀送穴,均被那大活儿的龟头伞盖边缘刮磨凤穴阴肉,每刮一次,便春水狂涌,爽得她口中也是「丝丝」抽气,欲火急增!心想既已被他这般肏弄,只望他早些了结!她仰起臻首,长发散至后背,双手趴实,双腿叉开跪好,把个肥臀用力急速前后耸动起来,令大棒次次直入花心,只求快快结束!这一来,房内顿时肉击声大作,那肥臀自行疯狂挺耸套棒,撞击得男人小腹「啪啪」直响,凤穴与那龙枪更是磨擦加剧,淫水四濺,「咕叽、咕叽」的插穴声不绝于耳!此时两人已是干柴烈火,一发不可收拾!高衙内用那『痴汉推车』之势,令若贞自行耸臀,当真肏得她欲死欲仙,不知天地为何物!这卧房内淫欲弥漫,实是春色撩人,好一幅春宫造爱图!
  正是:强弓硬弩收人妇,教把春穴献淫徒!
 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不表这厢春色撩人,却说锦儿那边,待她报官失败,退出衙门,又求路人救助不得,只好沿那鼓楼四周酒楼,逐一寻访。等她将那数十家酒楼寻完,仍不再林冲踪影,早累得全身乏力,心中却焦急似火,端的无可奈何。她不知此时林娘子早已被那高衙内奸弄得高潮迭起,只顾四处打听林冲去处,路人听问,个个摇头摆手,均说不知。
  锦儿知道急也无用,但每耗一刻,小姐便多一份危险,甚至已经失身。正彷徨无计时,心中突然灵光一闪,大官人莫不是回禁军理事去了?想到这里,她也顾不得口干舌燥,见正巧一辆马车路过,便唤停车夫,上了马车,叫车夫速去北城禁军营寨!
  又过两柱香时间,待她赶到禁军寨门,也不下车,直唤守门军汉:「可见林教头今日来过!」
  那军汉道:「姑娘可是锦儿?我见过你。来的却是不巧,林教头今日轮休,不必到禁军画卯。」
  锦儿急道:「我寻遍东城,也寻大官人不到,你可知他常去何处,我有急事寻他!」
  那军汉想了想道:「姑娘莫急。教头平日最爱去东城鼓楼吃酒,若不去东城,偶尔也去西城大观楼吃酒。」
  锦儿大喜,急冲车夫道:「速去西城大观楼!」突然心中疾光一闪,又道:
  「且住!」
  那车夫道:「姑娘有何吩咐?」
  锦儿心中一阵打鼓:「此番就算当真寻得大官人,只怕,只怕小姐,已遭那厮奸淫。若被大官人逮个正着,以小姐心性,不去寻死,又能怎样?岂不害了小姐,于事无补?既如此,不如将错就错,小姐若已失身,自会安排,好歹遮掩这个!我当为小姐,守这秘!」
  当下一咬下唇轻声道:「你只慢慢去西城便了。」那车夫轻扬马鞭,缓缓赶车西去。
  这一趟,却又走错了!
 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早在那俏锦儿在鼓楼四处寻人之时,高衙内正一会儿用「痴汉推车」,一会儿用『颠鸾捣凤』,任若贞自行耸臀套棒,直肏得若贞欲死欲仙,早丢了数回!
  若贞虽惨遭强奸,但房事单纯,今日遇到这精通房中术的登徒恶少,又想早些了结,便竭力迎合这淫徒,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!她高潮迭起之际,自行把肥臀向后拼命挺耸,越耸越快,助高衙内恣意尽兴抽送!她以我为主,被那巨棒抽送得魂飞天外,早已停止啼哭,俏脸红似艳李,小嘴再忍不住,肥臀急耸之际,不再「丝丝」抽气,竟语无伦次,嗔起春来:「啊……要死了……衙内……你那活儿……也忒大了……弄得奴家……好生难受……不要……又入花心了……啊啊……啊啊啊……您好生厉害……啊啊啊……噢!」高衙内那大肉棒被那凤穴夹得极紧,好在凤宫在抽送间丢精数次,内里淫水湿滑,大棒虽撑得肉穴大张,无一丝缝隙,但抽送得地十分便利,每每尽根,当真爽透!又觉那深宫肉芽,次次触击龟头马眼,每触一次,便深抽一口气,几乎要被那肉芽逼出精来,实是前所未有之事。他肏穴经验丰富之极,忙紧守精关,让大肉棒在射与不射间徘徊,如此便肏得更爽,口中淫叫道:「娘子已丢数次,实是敏感,又生了个『含饱春芽』,果是好穴!今日能肏得娘子,实乃平生未有之美!往日肏你亲妹时,丢精不及你多,也未得尽根,其他女娘更不必提。本爷肏女数百,今日方知尽根之乐,全拜娘子所赐!」若贞买力耸动肥臀,听他淫言又提到亲妹,刺激得全身颤抖,也一边快速前后耸臀套棒,一边娇声嗔春:「啊啊啊……衙内肏得吾妹……啊啊……又肏得奴家……这番……如意了吧……啊啊……哦哦……衙内活儿……虽是尽根……却苦了奴家……直插到奴家……心窝里去了……啊啊啊……好生难过……啊啊啊……」
  高衙内紧守精关,双手改为拿实那对倒垂大奶,用力推送双奶助性,口中「丝丝」抽气,也淫叫道:「娘子大好肉身,失身本爷,被我尽得屄穴,真是好爽!
  我那大活儿插在娘子屄穴中,只觉娘子多汁多水,不住丢精,想必也是舒服得紧,只怕还远甚……远甚于我吧!娘子却只叫难过,不叫『舒服』!娘子今日已然失身,又数度高潮,当放开胸怀,尽情享乐才是!快叫声『舒服』听听!」若贞失身于他,虽爽得欲死欲仙,但贞心尚未泯灭,怎肯叫「舒服」,便将一束秀发紧咬口中,双手抓紧床单,只拼命耸动肥臀,也紧守高潮欲火,却不再叫床!
  高衙内哈哈怪笑,双手揉实大奶,只感大肉棒被套得爆胀,输精管大动,忙严守精关,笑道:「你若不叫『舒服』,本爷便要自行抽送起来,不容你只顾自己去爽!」
  若贞拼命耸动肥臀,肉穴又被那巨物撑得更大,体内真个充实舒爽无比,淫水狂涌之下,便咬不紧秀发,张口吟道:「啊啊啊……衙内……衙内若想……啊啊啊……若想自行抽送……便请自便……奴家……奴家仍助您抽送……让您爽够……啊啊啊……但奴家……只爱官人……就是不叫『舒服』……啊啊啊……」高衙内爽得呲牙咧嘴,怪叫道:「如此怪不得本爷了!」言罢双手把那对大奶揉成一团,他任若贞自行耸动肥臀多时,便再强悍,却也忍不住了!双手狂揉大奶,虎躯压得她那肥臀高高向后耸起,吸一口粗气,腰部运劲,粗腰前后挺耸,狂抽猛干起来,大棒头次次深入花心,只听:
  「噗哧!噗哧!噗哧!噗哧!」
  羞耻的抽送声让若贞也忍不住耸动肥臀,只顾迎合助他抽送,全力承受着男人巨大黑茎的冲击!
  若贞雪臀不自觉用力后挺,柔软腰肢不断地颤抖,魂魄彷佛在三界中快速的交替往返,最后只有极乐世界快速扩大。凤穴夹紧抽搐,春液一波一波喷出,被这波狂抽猛干,弄得再无法控制,只觉全身有如要融化了般,若不叫床宣泄,怕要昏死过去。她终于把持不住,又叫起春来:
  「……啊,不行了……衙内……好厉害……奴家要丢了,快……快到了,别停啊!」
  「不……不行了……衙内……您忒的厉害……奴家……实是要……要丢了……别……千万别停……要丢了啊!好舒服……好舒服哦!」高衙内突感到子宫花心如婴儿小嘴般吮吸龟头,花心内里那颗肉芽又已凸起,弄得他精关实是难守,知道她又要高潮,也怪叫道:「娘子终于叫舒服了!快,快叫本爷『官人』!」
  若贞虽到巅峰,但哪里肯叫这淫徒官人,只把肥臀急挺,羞道:「奴家……奴家虽然……好生舒服……啊啊啊……但便是爽死……啊啊……也……也不叫您『官人』!」
  高衙内尽情抽送大棒,怪笑道:「哪是谁肏得你这般舒服?」若贞一时哪及细想,只呻吟道:「啊啊是……是衙内肏得奴家……好生……好生舒服……非奴家官人!」
  高衙内见她中计,不由哈哈大笑,志得意满,突感输精管大动不休,便要狂射而出,心想:「不行,可不能这般便罢!」猛将那巨物顶入子宫,大龟头紧顶那肉芽,暂停抽送!
  却听若贞尖叫一声:「别……衙内别停……丢了啊!」果然,随着那声激情叫床,子宫突然夹实龙头,一股浓洌滚烫的少妇阴精,从子宫深处喷射在大龟头上,令她再度在交欢中丢精泄身,直抵绝顶高潮!
  高衙内被那阴水烫得舒服之极,适才若贞在自行耸臀时,已丢精数次,但他仍紧守精关,令那巨物在射与不射间徘徊,尽享快乐,此番他险些爆射而出,端的惊险,现下终于守实精关,实是极度兴奋!不由淫笑道:「娘子丢得好爽快,本爷又赢一回。娘子自行耸动良久,跪在床上,实是累了,来来来,且换个姿势,由本爷作主,让你今番爽个够!」
  言罢,「啵」得一声,抽出那巨物,竟将趴跪在床的美人妇翻过身来,把那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,扛在肩上!龙枪对穴,「噗哧」一声,又肏个尽根!
  淫笑道:「这招『夜叉探海』,乃云雨二十四式之第二十式,娘子可曾与林冲那厮试过?」
  若贞失神哭道:「奴家……不曾……」她早累得疲软乏力,便任他跪在床上,虎躯前压,继续颠臀捣穴。浓密阴毛中的娇嫩花唇在那驴般行货恣意抽送下不停外翻,激烈抽送中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液,顺着美臀狂潵而下,顿令床单湿成一片。疾风骤雨的狂暴奸淫,林冲娘子张若贞被操得春水四溅,向上猛挺羞户,忍辱含羞地任由高衙内纵情泄欲。
  如此又是三百抽,若贞再也忍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,高声叫了出来:「饶了奴家吧……呜……不要……哦……嗯……呜……奴家求你啦……实是受不了啦……好舒服……呃……啊……呃……好舒服啊……」若贞剧烈扭动身躯,在高衙内极为霸道的抽送下,已是拒无可拒,只能迎合。
  「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要……要丢了……快……停……求你……衙内求你……好舒服……快……快了奴家……别停……呃……啊啊……呃……要丢……要丢!」若贞双手抓紧床单,努力向上挺着屁股,这强烈刺激令小腹中紧憋多时的一股热流,顿时奔涌而出,直潵在那大棒龟头上。
  高衙内爽得呲牙咧嘴,淫笑不止,他将肩那对雪白粉腿用力分开向两边压下,成一字形,令凤穴张到最大,巨物深入其中,这「夜叉探海」,乃是最淫姿势!想到岳庙欲强奸她时,用的便是这姿势,却被林冲冲散;今日也曾用这姿势,但因凤穴太过紧穴,又未得手,此番实要好好享受一回!想罢狠狠压下美人左右大腿,大棒猛烈抽送起来,次次尽根!
  若贞哪里受过这等粗爆奸淫,顿时魂飞魄散,小嘴不住嗔春:「衙内……嗳……忒的大了……这姿势……好羞人……奴家……奴家真的要死了……哦……您……又钻……又旋又钻的……唔……好粗大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太美了……快……快……痒呀……穴内好痒呀……快些抽送……好……好舒服……」「哦……奴家……奴家会乐死了……喔……又酥又痒的……穴心……好痒……唔……水……水又出来了……啊……衙内……您……」「衙内……你那活儿,好粗大哦……奴家抵挡不住……好生舒服……哦……好爽……爽死奴家了……呃……呃……」
  「衙内……你真强……哎唷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奴家挡不住您……唔……奴家……受不了……受不了……又酥又痒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「太舒服了,爽啊,奴家又要丢了……衙内……您也快些丢吧!」这登徒子用力的插,若贞只得拼命叫春宣泄快感,俩人以这般奇淫体位又干一千多抽,其间若贞连丢两次,当她蜜穴夹紧巨物,第三次喷出大量浓烈阴精时,高衙内只感受到强烈冲击,高大身躯突然一阵抽搐,马眼儿酸麻难当,忙咬紧牙关,突将若贞拉起身来,抱在怀中,令她屁股坐在大肉棒上,暂停抽送,以舒缓射精之欲。
  若贞纵体入怀,与这淫徒面对面紧搂在一起。便见男人衣服尚未脱去,早将自己肏得连连丢精,已肏了近一个时辰,仍未泄身,这等床技,实是丈夫远不能比。她想到林冲,羞泣难当,不由倒在男人怀中,哽咽哭泣。高衙内支起她的下巴,见她羞红双颊,一身香汗淋漓,实是美极,不由张嘴便去吻那芳唇!
  若贞芳唇被吻,但她贞心未死,不愿背夫献吻与这登徒子,忙甩开男人大嘴,泪涌道:「求衙内……莫吻奴家……奴家是有夫之人,是有官人的……若再吻时……奴家当……当咬舌自尽……」
  高衙内见她说得坚决,暗自纳罕,不由暗赞此女倒是贞烈,不与自己热吻,便是对林冲爱得深沉,虽贞洁尽失,仍不想献爱于他人。便道:「也罢,刚才你也爽够,倒也让爷爽爽。你且自行用那妙处套我那活儿!这招『观音坐莲』,娘子想必与未曾与林冲那厮试过吧?」
  若贞此刻坐在高衙内双腿上,羞处与那淫徒结合紧密,这等亲密姿式,确不曾与林冲试过。她绯脸更红,虽全身酸软无力,但也只得抖擞精神,期待早早了结今日之劫。当下忍辱含羞,双手抚稳男人肩膀,抬起屁股,由缓至快,套弄起那巨物来。她被这恶人奸淫已久,下体湿腻之极,每一挺臀坐下,便「咕滋」作声,抽得春水急流,只觉淫秽之极,芳心越跳越快:「这等姿势,太过亲密,叫我怎对得起官人,但不早早满足衙内欲火,今日这事,何事方了。衙内也忒的是强,这般久了,为何仍能紧守。罢罢罢,今日权且让他爽够,却再理会!」想罢,将个肥臀,没命介地上下套动起来,只求他早早泄身。
  「噗滋噗滋」的云雨声立即又春溢卧房。
  若贞忍住羞耻,套动的速度越发快了,樱桃小嘴不停发出撩人春嗔。
  「呀……啊,啊……啊啊啊……好快活……好舒服……」这等亲密交合令她暂忘一切,随性颠臀!
  「哦……顶入花心了……衙内……奴家……好舒服……哦哦……再来……快……啊啊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啊啊啊……」
  直套动了两百多下,肥臀次次坐下,每次均坐到龙枪深入花心,两人阴毛互抵,只觉心窝似要被那驴般活儿洞穿。
  高衙内扶住美人细腰,看那对丰奶上下跳趴,奶上香汗尽出,如抹香油,奶头鼓胀充血,似在招唤!自己无比粗长足有一尺半长的巨大黑茎次次尽根,实是只有此女能受,加之风宫虽受尽蹂躏,但次次将大棒夹个紧实,仍是极为紧窄,令大棒在欲射不射间游走,端的舒服无比!
  他端坐床上一动不动,只是面对面搂紧美人娇躯,随她主动套动节奏加快,欣赏那起伏跳动的高耸乳房,尽情地享受人妇套臀服侍。他不时用双手抱紧纤腰和后背,大嘴用力轮流吸唉那对鲜红娇艳的硬坚奶头。若贞只得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急速套动,越套越主动,越套越劲,越套越疯狂,房间内立刻充满了雪臀不断坐在胯上所发出的「啪啪」撞击声。
  而若贞那含苞待放的花心,不断被大龟头连续地撞入,销魂蚀骨、阵阵酥麻的美感,平生第一次尝试面对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欢,全新的感觉,加之又想让高衙内快些了结,让她情不自禁大声嗔春「好棒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 哦……哦……好深……哦……好舒服……衙内……干得奴家……好舒服……从没这么……快活……啊啊啊……呃呃……」
  受到这春语鼓舞,高衙内稳坐床上,双手紧握丰奶,随套动节奏,开始上下用力拉抛娇躯,使其向上高举的巨物更加长驱直入,进击美人小穴。两人交合处不断有大量蜜汁喷洒而出,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红,花心乱颤,穴口儿缩得既小又绷,全身不断颤抖,乌黑亮丽的长发四散摆动。
  「……啊……衙内……好舒服……好厉害……奴家……奴家又输……又输了……奴家已这般了……衙内……衙内还不到……不到那爽处吗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好深……哦……好舒服……衙内……快些爽吧……奴家……又要丢了……啊啊啊……呃呃……衙内为何……这般耐久……啊啊啊……」高衙内见美人妇尽心竭力,虽是求他早些泄身,却爽得自身肉紧异常,又到丢精之时,又淫笑道:「本爷阅女无数,自是极为持久,此番千辛万苦,怎能便射!定让娘子爽够,永生不忘今日!」
  若贞疯狂套臀,臻首摆动,长发飘散,又到巅峰之时,不由大声嗔道:「啊啊啊……衙内……快些爽吧……奴家……丢了……一起丢吧……求您了……啊啊啊!」言罢只觉花心大张,屁股顿时坐实,一股阴精又是激射而出。她再无力气,只倒在男人肩上,张口轻咬男人肩肉,「嗯嗯」轻泣起来。
  高衙内轻抚美人汗背,笑道:「娘子莫哭,定叫娘子爽够方肯甘休!」若贞轻泣不已,突然泣声问道道:「奴家姐妹……尽失身于衙内……衙内……您玩家妹时……可得……可得这般持久?」
  高衙内知她不甘输入其妹,笑道:「自是一夜方休!只是娘子比你那妹子,强上不少,几乎令我到那爽处!还好本爷强自忍住。娘子既已失身,又屡到致爽,不如放开心怀,助我早爽。来来来,这招『抱虎归山』,当在娘子身上一试!
  」言罢突然双手托起雪臀,将若贞抱下床来。
  若贞只得双手吊挂男人脖颈,双腿夹实粗腰。高衙内一路颤颤微微,直转出屏风,向外室走来,期间巨棒频捣凤潭,插得凤穴「滋滋」有声。来到外室,高衙内大手托住肥臀,立一扎马,上下托举,使出『抱虎归山』式,直插得若贞春叫连连,羞涩难当,只得扭臀助兴,以求早了。如此又是五百抽!
  待玩够这式,高衙内已觉肉棒大动,那『含苞春牙』把龟头触得实难忍受,便将若贞抱至窗边,放下右腿,令她单足着地,抬起左腿,扛于臂间,又令她右手抚住窗框,左手抚着自己肩膀,使一招云雨二十四式之「横枪架梁」,大力抽送起来。
  若贞被这丑陋姿势弄得羞穴大张,直被抽送得失神落魄,春水尽出。只得右手抚稳窗框,左手抓紧男人肩膀,咬牙忍耐高潮。
  高衙内突然支起窗户,将若贞臻首按向窗外。若贞眼前突现屋外景色,见楼下人来人往,只羞得想找地缝钻去,忙道:「衙内……快快放下窗户……莫让人瞧见……」
  高衙内一边恣意抽送,一边笑道:「娘子莫慌,你在高处,路人在低处,怎能瞧见,你我只顾作乐!」
  若贞气苦欲死,却又无可奈何。她咬紧银牙,不敢嗔春,只得凤眼紧盯楼下,一见路人偶有抬头,便即缩身而回,不让瞧见。如此一来,每次缩身,凤穴便不自主紧顶大棒,直爽得双目乱翻,闷哼连连,丢了又丢。
  正是:横枪架梁奸美妇,只为爽身不顾羞!
  高衙内如此又抽了八百抽,大龟头已被那「含苞春芽」触得酥麻难当,正爽得精关欲开,就要狂精大泄时,只听楼下「干鸟头」富安一声高呼:「寻事的教头来了,快快走人!」
 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原来锦儿央车夫缓行至西城大观楼,见已过一个半时辰,心知小姐必然无幸,也无心再寻林冲,便下了车,付了车钱,只四处乱逛。
  正走时,忽听背后有人唤到:「锦儿,多日不见,今日却有闲暇,到大观楼贵干?」
  锦儿听那声音,芳心一喜:「不想却遇到他!」当即转过身,俏眼望向那人。
  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林府间壁巷中卖药的张甑。他二十五六年纪,生得浓眉大眼,宽肩阔耳,气宇不凡。锦儿自幼为主人买药,常去他家店中,与他熟识。
  俩人眉目之间,早暗生情意,只是碍于礼教,均未捅破那层纸。今日城西偶遇,张甑突见佳人,心神激荡,便主动招呼起来。
  锦儿俏脸一红,冲张甑道:「你倒好,不在家卖药,守那铺子,却到大观楼来会相识的吧(注:唐宋时相识含相好之意,如相逢何必曾相识)。」张甑笑道:「锦儿说笑了,我老实得紧,哪有什么相识的。」锦儿脸又是一红,嗔道:「你若老实,却才怪了。」张甑见她含羞带嗔,喜道:「你这是要到哪里去,我便陪你一程。」锦儿脸色更红,羞道:「谁要你陪,我自寻我家大官人,却一地里寻不到他,可急死人了。」
  张甑道:「只怪你不来问我!」
  锦儿奇道:「你如何知道?」
  张甑道:「我在樊楼前过,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。」锦儿一跺脚道: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你为何不早告诉我。」张甑道:「你倒好,不来问我,我怎知你要寻教头。」锦儿不敢再与他多言,急道:「来日再来与你说话,我寻大官人去了。」言罢不再理他,急往西城樊楼奔去。
  那樊楼离大观楼倒也不远,但极为偏僻,锦儿转了几个巷子,方才奔到。
  等她奔到时,早被守在楼边的富安瞧见,那「干鸟头」何等奸滑之人,当即捂脸一溜身,从锦儿侧边溜走,狂奔向陆家报信去了。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  却说若贞听得楼下富安高呼「教头来了」,心中又羞又急,紧张之余,下体一阵肉紧般禁脔不休。她早被这高衙内奸淫了一个半时辰,此时正手抚窗框,高抬左腿,任这淫徒从身后恣意抽送取乐,直感体内那条钻心窝的巨棒,也因这声呼喊剧烈爆胀,要把凤穴撑爆!忙转身娇嗔道:「……衙内……啊啊啊……我家官人……我家官人来了……衙内……啊啊啊……您还不……您还不快快……放了奴家……啊啊啊……」
  高衙内正抽送得呲牙裂嘴,口中「丝丝」抽气,大棒已到狂喷阳精边缘,怎肯就此罢休,他放下若贞左腿,令她双腿站于窗前,弯腰翘起雪臀,一边从后抽送,一边淫叫道:「娘子莫急,本爷快要到那爽处,待我再抽送百下,必能到那爽处,直射个尽兴,包娘子爽透!」
  若贞双手支稳窗框,后挺肥臀,只感体内大棒阵阵脉动,知他就要到那爽处,狂喷而出,急得肥臀乱扭,淫水急涌,哭道:「……衙内快停……啊啊……若……若您到那爽处……啊啊……却被官人瞧见……啊啊……奴家……奴家只有寻死去了……」
  高衙内按住纤腰,勇猛抽送,只把那雪臀撞得「啪啪」作声,口中只道:「就要到了,停不下来!」
  若贞听得那肉击声,凤宫又是剧烈酸麻难当,也要丢精,她粉脸扭曲肉紧,急向后挺实肥臀,泪流满脸,哭道:「衙内……衙内到那爽处时……却是……逼死奴家!」
  高衙内抽送速度不减,但却心中一怔,心想:「听她妹言,她爱林冲那厮极深,若这般射出,即不被林冲那厮抓个现行,也必射得她昏死,若叫林冲发现今日之事,她必自尽!不能收得她,实是可惜了!」一边抽送,一边又想:「今日费尽苦心,强奸了她,又令她高潮无数,难不成前功尽弃?」突然心生一计,强忍精关,口中「丝丝」抽气道:「丝丝……娘子……本爷……丝丝……本爷就要到那爽处……今日却未得娘子香吻……若要我不泄火……娘子需献上香吻!」若贞羞愤交加,今日失身于他,还要献吻于他,方得止他射精,可官人片刻即至,哪容多想!只好双手支起身子,扭过俏脸,恨恨地看着他,在他抽送之际,羞道:「衙内要吻奴家,便请快些」言罢,双眼一闭,将小嘴微张,只等来吻。
  高衙内大喜,一边抽送,一边大嘴探下,吻住那芳唇,把舌头往里探去!
  若贞香腔被他恣意舔吮,一时羞紧,只觉下体又是一阵禁脔,高潮将至。她银牙轻轻咬下,咬住他那大舌头,一边后耸肥臀,助他抽送,一边双目含泪,示意不要再吻!
  高衙内见她羞急的样子,更是兴奋,突然取出舌头,双手拿实大奶,一边抽送,一边强忍精关,一边说道:「也罢,既得娘子香吻,今日便不到那爽处。只是娘子长发披散,若被那林冲发现端倪,怎生是好,娘子便为我耸臀,我为娘子盘发!」言罢停止抽送!
  若贞心想他到想得周到,确是个思心人,又得他应诺,不敢拂其意,只得任他盘发作结,自己将那肥臀向后耸动套棒!
  高衙内玩女无数,甚会盘发,直把若贞秀发盘得井井有条。若贞耸动雪臀,心中羞愧:「此举倒似与他通奸骗我丈夫,不似被他强奸了!」想到此节,全身颤动不已,紧张之际,突感花心大开,肥臀狂套数下,突然重重一下后撞,令大棒直捣深宫,口中嗔春道:「奴家……丢了……又丢了!」高衙内刚刚盘完长发,突觉大棒深入花心,龙首被花心牢牢抓住,又被那「含苞春芽」触及马眼,只觉一股股滚烫阴精,直喷龟头,令大龟头又酥又麻,一时也是射欲难控,精管大动,双手用力抓揉大奶,直抓得乳肉红印生出,口中「丝丝」大抽:「娘子泄得本爷好爽,我也要到了!」若贞凤穴立感那活儿精管大动,大急道:「衙内莫要爽出,逼死奴家!」高衙内深吸一口灼气,忍得脸部扭曲,将阳精急收而回,却觉几滴阳精收不住脚,缓缓流出,此等流精之事,自他肏女已来,实是首次!
  若贞被那少许流精一烫,虽只少许,也是烫得夹紧凤穴,羞愤欲死。
  高衙内喘息良久,这才将巨物「啵」得一声,用力抽出凤宫,却见那狼藉妙处,大量阴水涌出,只片刻间,又紧合如初!
  若贞瘫倒在地,呜呜哭泣。高衙内这才放下下身袍子,遮住巨物,淫笑道:
  「娘子若要你家官人不知,须如此这般,配合与我!」若贞知今日之事,能得他不大泄阳精,已是万幸,虽是蒙骗丈夫,实是无可奈何,只得哭道:「呜……奴家……奴家答应衙内……便是……呜」高衙内道:「娘子莫再哭,林冲进来时,却要怀疑,快穿起衣裳,掩实身子。」
  若贞只得强打精神,穿好衣服,擦去泪痕,就在此时,便听楼下锦儿叫到:
  「娘子莫怕,大官人来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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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以下改自水浒传)
  原来当时林冲与陆谦两个上到樊楼内,占个阁儿,唤酒保分付,叫取两瓶上色好酒。
  希奇果子按酒,两个叙说闲话。
  林冲叹了一口气。
  陆虞候道:「兄何故叹气?」
  林冲道:「贤弟不知!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,不遇明主屈枕在小人之下,受这般腌的气!」
  陆虞候道:「如今禁军中虽有几个教头,谁人及兄的本事?太尉又看承得好,却受谁的气?」
  林冲把前日高衙内的事告诉陆虞候一遍。
  陆虞候道:「太尉必不认得嫂子。兄且休气,只顾饮酒。」林冲吃了十八九杯酒,又与陆谦闲聊多时。因要小遗,起身道:「我去净手了来。」
  林冲下得楼来,出酒店门,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,回身转出巷口,只见女使锦儿叫道:「官人,寻得我苦!却在这里!」
  林冲慌忙问道:「做甚么?」
  锦儿道:「官人和陆虞候出来,没半个时辰,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,对娘子说道:「我是陆虞候家邻舍。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,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,便撞倒了!」叫娘且快来看视,娘子听得,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,和我跟那汉子去。直到太尉府前巷内一家人家,上至楼上,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,不见官人。恰待下楼,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:「娘子少坐,你丈夫来也。」锦儿慌忙下得楼时,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:「杀人!」因此,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,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:「我在樊楼前过,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。」因此特奔到这里。官人快去!」林冲见说,吃了一惊,也不顾女使锦儿,三步做一步,跑到陆虞候家。
  锦儿紧跟在后,见林冲已到,心想小姐说不定已然失身,须提醒这个,便抢先大喊道:「娘子莫怕,大官人来了!」
  高衙内冲若贞低声道:「今日放过娘子,娘子当如何谢我?改日央令妹送那云雨二十四式一阅。」
  若贞听到那话,正失神间,林冲已抢到三楼胡梯上,却关着楼门。
  只听得若贞在里面叫道:「清平世界,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!」又听得高衙内道:「娘子,可怜见救俺!便是铁石人,也告得回转!」林立在胡梯上,叫道:「大嫂!开门!」
  那妇人听得是丈夫声音,只顾来开门。
  高衙内吃了一惊,斡开了楼窗,跳墙走了。
  林冲上得楼上,见高衙内逃走,问娘子道:「不曾被这厮点污了?」若贞脸色顿红,低下头低声道:「不……不曾。」林冲待要去追高衙内,若贞见他杀气腾腾,急拉他手道:「官人,使不得,使不得啊!那高衙内的父亲,可是高俅啊!」
  林冲叹一口气道:「唉,不怕官,只怕管!」
  言罢把那酒桌打得粉碎,将娘子下楼;出得门外看时,邻舍两边都闭了门。
  女使锦儿接着,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。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  (回正文)
  待回到家中,锦儿先扶若贞换衣。若贞出来后,与林冲相视无语。过了良久,林冲叹一口气,突然问道:「我见娘子适才面色红润,又带泪痕,却是为何?
  你们在陆谦那厮房内多时,高衙内怎生对待娘子?」若贞知他心下疑惑,又怎敢据实告之,低下头道:「官人,我,我今日,被那高衙内关,关在房中,实不得出。他说喜欢奴家,强把酒来劝,逼我哭着吃了多杯,故我脸带酒色。我怕他用强,只得陪他吃酒,拖延时间。只等,只等官人来。」
  林冲点了点头,他知若贞素来不打妄语,决不欺瞒于他,说道:「如此娘子受苦了,高衙内是太尉之子,也就罢了,却饶不得那鸟人陆谦!」说时,眼中欲生出火来,拿了一把解腕尖刀,径奔到樊楼前去寻陆虞候,也不见了;却回来他门前等了多时,不见回家,林冲自归。
  若贞苦劝道:「我又不曾被他骗了,你休得胡做!」林冲道:「叵耐这陆谦畜生厮赶着称「兄」称「弟」——你也来骗我!只怕不撞见高衙内,也管着他头面!」
  若贞苦劝,哪里肯放他出门。
  入夜,林冲卧床闷睡,若贞翻来覆去,如何睡得着!想到今日被高衙内强夺贞操,不仅多次丢身,还高潮连连,淫语不断,最后竟任那斯亲吻一番,真是愧对林冲;又觉那高衙内端的强悍,不仅阳物雄伟粗长,远非丈夫可比,而且极善持久,床力惊人,下体被肏得至今隐隐作痛。
  正迷迷乎乎想间,惊见高衙内推门而入,竟「哈哈」淫笑,一拳将林冲打翻,竟打断了气。那恶贼将她揽入怀中,笑道:「今夜便当你官人尸身之面,再奸你一回!」言罢大棒亮出,将她推倒于林冲尸身上。
  高衙内掀起若贞裙摆,抬起双腿,便要肏入,若贞哭叫道:「衙内……不要……官人在此……放过我……放过我!」
  高衙内哪里肯依,巨物强来,直插入深宫!
  正肏在兴处时,却见高衙内身后转出一高大行者,身穿皂布直裰,头戴一百单八颗人顶骨串珠,左袖空着,右手执一把亮银似戒刀,怒喝道:“狗贼,还我哥哥命来!”
  言罢只一刀剁下,若贞便见高衙内头颅滚到一边,眼前一片血肉模糊!
  她「啊」地一声尖叫,突然伸手抱住丈夫,睁开惊目,顿觉一颗心「扑扑」乱跳,却是恶梦一场!
  正是:懦放奸徒留后患,恶梦如幻亦如真!
  欲知后事,且听下回分解!(未完等续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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